两个㖭上面一个吃下边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

  整座城市都在沉睡。只有港口边停靠的一艘三层游轮,依旧亮如白昼,灯红酒绿。

  船上的俊男美女一个个穿着暴露的衣服,举着红酒杯穿梭在人群之中,对着不认识的人放肆调笑,举目望去,满眼的奢靡。

  而最引人注目的,莫过于游艇中间,被黑色绸布掩盖地一丝不漏的正方形物体。

  “上次那个,被我玩儿了一夜,结果住了半年院,太不经用了,不知道今晚这个怎么样?”

  “连人都不算的东西,还不是任由我们干吗?我今天晚上,可是叫了七八个兄弟,等着一起玩这个骚货呢!”

  那些话像蛇一样钻入笼子,恐惧和绝望像绳索一样勒紧了她的脖颈,让她不能呼吸。

  正当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时候,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举着话筒走过来,站在它旁边,环顾了一圈,微微一笑:“看来,大家对我们今晚的神秘礼物十分有兴趣,既然如此,就由我来为大家揭晓!”

  “wo!好!”在一片掌声与欢呼声中,男人伸手扯下了绸布,如他所愿,眼前的情景引得一阵阵惊呼。

  黑布底下,是一个铁笼,里面赫然关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,只是她的双手被软绳绑住,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固定在笼子里,根本动弹不得,除了关键部位和双眼,其他所有的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之中,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。

  似乎感受到了光亮,吴雨晴晃动着身体,口中发出“呜呜”的哀嚎声,暧昧的圆球堵住了她的声线,让这楚楚可怜的求助声带上了一种诱惑感。

  这样的女人,比一般的妓女还要低贱,完全就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发泄的工具,当然,价格也是很高的。

  但是,游轮上这些人,最不缺的就是钱。如此尤物,还不等开始,人群中就已经有人报价了,不到十分钟,已经被抬高到了一百万。

  “五百万一次,还有更高的吗?”

  笼中的吴雨晴细白的双腿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,巨大的恐惧感将她笼罩,她想要大声呼救,可是因为提前被注射了药物的原因,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,毫无力气,更不要说开口呼救了。

  “五百万两次、五百万三——”

  “一千万。”

  人群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,引起其他人纷纷回头。

  在众人惊诧的注视下,傅靳安目不斜视,紧紧地盯着笼子里的吴雨晴,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。

  声音一出,满座寂然,众人都看向这个开价的男人,惊讶着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与惊讶一同存在的,还有畏惧。

  有谁,敢和傅靳安抢女人?

  拍卖的人喜出望外:这么高的价格,还是头一次。他连忙走过去,谄媚地对傅靳安笑道:“傅总,您真是大手笔——这人就归你了,只要不出人命,怎么玩,都由您。”

  “傅总?!”一直一动不动的吴雨晴,听了那一声尊称,浑身都在细微的颤抖。

  难道,是他吗?不,不会的,一定只是巧合!

  傅靳安没有理会他,将酒杯递给一边的侍从,就转身离开了。

  “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把人送到傅总房间?”那人回身斥责道。

  不一会儿,浑身无力的吴雨晴便被人从笼子里放了出来。经过刚才的事情,吴雨晴完全不似刚开始那样,尽管身上毫无力量,却还是在奋力挣扎,想要逃脱这个可怕的地方。那群人废了好大的劲儿,才把她送到了规定的包厢。

  包厢里的暖气,瞬间将吴雨晴温柔地包裹起来。她双手被红色粗绳束缚在身后,根本动弹不得,哆哆嗦嗦地坐在床上。

  会是他吗?吴雨晴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。

  忽然之间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有人正在靠近她。鼻息之间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,令她失神。还不等她回忆起来,眼罩便被来人扯掉。

  等到适应了刺眼的灯光,吴雨晴心惊胆战地抬头,一瞬间,便楞在原地,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。

  傅靳安,怎么会是你?

  “很惊讶是不是?”傅靳安看着吴雨晴极为惊讶的目光,冷笑一声:“五年前你和我分手的时候,应该也没料到,自己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吧?”

  吴雨晴身子抖了抖,低下头,仓皇地避开傅靳安的褐色瞳孔,可是她的下巴却被傅靳安不由分说地捏住,强迫她与他对视。

  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连一个任人睡的婊子都不如!还好意思跟我耍脾气?你以为你是谁?”

  傅靳安的力气大的吓人,像是要把吴雨晴的下巴捏的粉碎。

  但是比起傅靳安的动作,他的话更让吴雨晴痛彻心扉。

  五年之前,他们是许下“一生一世”诺言的亲密恋人,五年之后,他是高高在上,不可侵犯的归国傅总,而她,却成了一个任人践踏的玩物,云泥之别,也不过如此了。

  “傅总说的是,”吴雨晴闭了闭眼,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:“是我冒犯您了。”

  傅靳安眼中的怒火更盛,他一把将吴雨晴推倒,冷着脸看着眼前这个五年未见的人:眼罩卸下后的她,和五年之前没什么分别,依旧是那张让她怒火中烧的脸。

  “怎么,你离开我的时候,不是信誓旦旦地说,要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?”傅靳安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嘲讽:“这就是你说的好日子?”

  回国之前,他还以为吴雨晴已经当上了宋太太,过上了“有钱人”的日子,没想到,他竟然会在这艘游轮上和她再度重逢。

  吴雨晴紧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,双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黑色床单:“沈思言对我很好,我现在过的,就是我想要的生活,不劳傅总担心。”

  永远是这样!就像当初一样,面对他的怒气,她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,事不关己的态度!

  “你以为我会担心你?”傅靳安危险地眯起眼睛,打量着身下的女人,不由得咬紧牙根,怒火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,恨声道:“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,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傅靳安?”

  那个傅靳安,早已经在五年前就死了!

  傅靳安的面孔越来越冷,吴雨晴不由得瑟缩了一下,想要逃开,可是她一个弱女子,怎么可能是傅靳安的对手?

  “想跑?”傅靳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,粗暴地将她钳制,怒意难掩:“你也就是个只值一千万的奴隶而已!”

  痛!

  吴雨晴大脑一片空白,几乎差点失去意识,求救的话语被梗在喉头,犹如失去了说话的能力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  面对这样的痛苦和毫无尊严的羞辱,她除了默默承受以外,别无办法。

  “这就是迟来了五年的报应!”傅靳安重重地咬上吴雨晴裸露在外的肩膀。

  傅靳安灼热的呼吸喷在吴雨晴的脖颈处,痛得她泪水不断从眼角滚落,眼前一阵阵光怪陆离的景象,五年前的景象不断地在她脑海中闪过。

  他们在落满黄叶的秋天,因为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一见钟情。相恋两年,她原本以为,他们可以好好走完一辈子,永永远远在一起。

  可是,当父亲跪在她面前,求她和傅靳安分手时;

  当闺蜜韩雪婷不经意间说出傅靳安要为了她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时,她终于明白过来,原来她对他的喜欢,是最不应该有的东西。

  她悲痛不已,慌乱紧张,在最后关头,牵着一个男生的手,走到傅靳安面前,毫不犹豫地和那个男生接吻。

  “傅靳安,这是我的男朋友,宋浩然。”

  那一句话说出口的同时,吴雨晴听到自己的心脏被插入了一柄利刃,以后的日子里,日复一日的疼痛。

  而短短的三天之后,一直拒绝出国的傅靳安,毫不犹豫地登上了飞机。

  当吴雨晴站在顶楼,看着瓦蓝的天空划出白色的飞机线时,她以为她和傅靳安这一辈子,再也不会有半分交集了。

  ……

  当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时,傅靳安已经醒来。

  目光落向抱着双膝坐在床下,脸色苍白的吴雨晴,冰冷的眼眸涌出一抹嘲讽的微笑。

  “一整晚了,宋浩然竟然不担心你?连一个电话都没有?不过,他应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会出来卖吧?”

  吴雨晴没有回答傅靳安的问题,缓缓从地上站起来,忍着不适,道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
  “我说了让你走的话了?”傅靳安伸出手,猝不及防地拉住吴雨晴细细的胳膊,将她摔倒在床上,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上。

  “傅靳安!”昨天晚上的可怕回忆又钻入吴雨晴的脑海,她条件反射性地赶到害怕:“求求你,放我走吧……”孱弱的哭泣声彰显着她的无助,吴雨晴蜷缩在墙角,身体不住的发抖。

  “放你走?你欠我那么多,以为仅仅是昨天晚上就结束了?”傅靳安的眼里怒气毕现,周身的戾气让吴雨晴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
  “傅靳安,你清醒一点,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昨天晚上,只是一个错误……”

  “错误?你只不过是一个在游轮上贱卖自己的女人,跟我耍什么高贵?”

  吴雨晴顿时面如土色,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居然会被亲生父亲带上游轮,而且还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。

  她知道父亲一直好赌,在这上面花的钱已经数不胜数。前一段时间,父亲还被要债的堵在巷子口,要不是她及时报了警,恐怕就要出大事了。

  她原本已经四处借钱,想要帮父亲填了这个窟窿,父亲还一再保证不赌钱了。

  可是,她没想到,当她喝下闺蜜韩雪婷递给她的橙汁时,意识朦胧之间,竟然看到自己的父亲从韩雪婷家的卧室走出来,不由分说地把她架起来,送上了一辆车。

  直到药力消散,她被带到房间时,才如梦初醒:原来从头到尾,都是一场骗局,他的父亲,和她最好朋友联合起来的一场骗局。

  若不是她当时只喝了一点,还不至于完全沉睡,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,把她推入火坑的人到底是谁!

  闺蜜的背叛,父亲的欺瞒,已经让她痛不欲生。

  看着吴雨晴悲痛的样子,傅靳安以为她在想着宋浩然,心里莫名的火大:她现在躺到他的身下,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想着另一个男人?他在她心里,就那么重要?

  “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,要是被宋浩然看到了,他会作何感想?”

  时间过去了五年,傅靳安说出那个人名字,依然带着不可磨灭的恨意。

  傅靳安的手抚摸过吴雨晴冰冷的脸颊,她偏过头,躲避过傅靳安的触碰。

  “他不会多想的,”吴雨晴闭了闭眼:“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,只要我解释清楚,他就不会说什么。”既然错了,就一错到底吧。

  傅靳安按住吴雨晴的手愈发用力。

  五年的感情真是不一般啊,竟然会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毫不在意?

  “想去过你的好日子,我告诉你,想都不要想,”傅靳安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:“从今天开始,你只能跟在我身边,好好的赎罪!”

  傅靳安说完以后,冷哼一声,从床上坐起来,冷漠地看着吴雨晴绝望的眼神:“你最好安分守己,否则,你的小男朋友,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了。”

  吴雨晴不由自主地颤抖,双手无助地掩面,滚烫的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来。

  “傅靳安,你放过我吧——我知道你恨我,我发誓,以后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出现,不再让你觉得碍眼,好不好?否则、否则我就承受比现在严重百倍的痛苦!”

  傅靳安恼火无比:这个女人,竟然敢对着自己发这种毒誓?想要离他远远地,从今以后,去过自己的好日子?她的算盘未免打得也太精了!

  “我告诉你,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,就是把她放在身边,看着她生、不、如、死。”

  傅靳安丢下这一句话之后,便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。

  吴雨晴坐在床上,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,无比的惶恐无助。

  很快,浴室的门被打开。傅靳安裹着浴袍走了出来,腹肌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水珠……

  “换上。”傅靳安丢了一套衣服到吴雨晴的面前。

  “傅靳安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望着面前的女佣装,吴雨晴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  “你没有资格知道。”傅靳安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
  吴雨晴无可奈何:现在的傅靳安,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少年。她根本就看不透他。

  下了游轮,海风将吴雨晴的发丝吹得散乱,她跟在傅靳安身后,一步步踩在沙滩上,每走一步,都觉得付出了巨大的努力。

  刚准备上车,走到车前,吴雨晴站在车门口,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脚步。

  “傅靳安,你放过我吧,”吴雨晴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:“我知道,是我对不起你——”

  “上车,”傅靳安根本不理会她,直接打开车门:“别逼我动手。”

  “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?”

  正当吴雨晴和傅靳安两个人僵持不下时,忽然出现一双手,将吴雨晴拉到身边,将她护在身后。

  “浩然?”吴雨晴回过神,看着眼前熟悉的侧脸,惊讶地喊出声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  自从五年前傅靳安离开以后,宋浩然就一直在吴雨晴身边,意味不言自明。只是从头到尾,吴雨晴只当他是好朋友,所以这两年,已经有意无意地回避他。

  昨天夜里,宋浩然知道吴雨晴失踪之后,整个人急的都快疯了,最后查到吴雨晴被人带上这艘邮轮,更是要崩溃。宋浩然虽然不参加这种场合,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这里意味着什么。

  现在,看到吴雨晴穿着一身女佣装跟在傅靳安的身边,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,只不过在强压着自己的情绪。

  他已经来晚了,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吴雨晴,不让她再受伤害。

  “雨晴,你别害怕,有我在,没有人敢伤害你。”宋浩然安抚地拍了拍吴雨晴的肩膀,转过头和傅靳安对视:“你凭什么把她带走?”

  站在他们对面的傅靳安周身都环绕着骇人的怒气。浩然?雨晴?可真是够亲昵的!

  “我要的人,没有人可以说‘不’,”傅靳安的语气一分分冷下去。

  “你!”

  “况且,你怎么不问问你怀里的人,到底是我逼她,还是她自愿跟我走的?”傅靳安看着吴雨晴,眼睛微微眯起来:“说啊。”

  一瞬间,吴雨晴想起了刚才在游轮上傅靳安说的话,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。

 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宋浩然因为自己,落到傅靳安的手上。

  她沉默了半晌,在傅靳安威胁的目光中,缓缓开口:“浩然,你回去吧,是我自愿的。”

  “雨晴,你肯定不是自愿的,他是不是……”

  “是我自愿的!”吴雨晴打断宋浩然的质问:“我要上车了,你松手。”

  宋浩然一动不动,吴雨晴咬咬牙,直接挣脱了宋浩然的双手,头也不回地上了车,转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宋浩然,无比决绝。

  傅靳安也不再说什么,只是打量了宋浩然一下,也跟着上了车。

 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,宋浩然猛地一甩手,心痛欲裂!

  ……

  很快,吴雨晴便被傅靳安带到了一所二层别墅。

  还不等吴雨晴开口询问,傅靳安便伸出大掌,朝着他的后背重重一推。吴雨晴一个踉跄,一下子摔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
  因为逆光,傅靳安身陷在阴影里,吴雨晴无从得知他的表情,可是脊背却依旧一阵阵地发寒。

  “你现在,是不是痛彻心扉?”

  吴雨晴放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,偏过头躲避傅靳安的目光。

  “我真是小看你了,为了小男朋友,竟然可以心甘情愿地上了我的车?”傅靳安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

  “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,也希望你在遵守诺言,不要让无辜的人牵扯进来。” 吴雨晴瘫软在地上,无助地抱紧了双臂,可是浸入骨髓的害怕,根本没有减少分毫。

  到现在,她自身都难保了,竟然还在担心着那个男人?

  傅靳安目露凶光,大步走上前,右手大掌落到吴雨晴的肩膀,直接将她拽起来,左手抓着她身上的裙子,只一用力。便听得“刺啦”一声,尽早刚换上的衣服就变成破布,落在地上。

  “傅靳安!”

  下一秒,傅靳安将吴雨晴拉到落地窗边,按着她的头,整个人贴着冰冷的玻璃。

  窗外正对着别墅的花园,此时正有几个佣人在里面,说说笑笑地打扫卫生,没有一个人往这边看。

  可是即便如此,吴雨晴也脸色发白,羞愤不已。她惊慌不已地挣扎着,可是根本动弹不得。

  窗外暖日融融,可她只觉得寒意刺骨,阴冷无比。

  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的工具,除了这所别墅,你哪里也不能去,”傅靳安收回手,语气中带着冰冷的恨意.

  傅靳安还想在说什么,忽然传来门铃声。

  “穿上你的衣服。”傅靳安松开她,转身去开门。

  吴雨晴整个人都被吓坏了,哆嗦着捡起地上的衣服,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裹起来。

  “靳安,好久不见。”

  玄关处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,吴雨晴忽然楞在原地。

  紧接着,那声音的主人走到了客厅,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吴雨晴时,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顿时凝固。

  “你——”韩雪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:她明明花言巧语,让吴正涵把吴雨晴卖到了游艇上,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?

  她愣了愣,下一刻转过身,转过头,惊讶道:“靳安,雨晴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

  吴雨晴听着韩雪婷的话,只觉得可笑至极:她原本以为,虽然韩雪婷是和傅靳安从小就认识,可是她和傅靳安分手以后,韩雪婷也因为她和傅靳渐渐断了联系,没想到…..

  “她自己缠着我,想要来我家里做佣人。”傅靳安淡淡道。

  “怎么会呢?”韩雪婷怀疑地看了吴雨晴一眼,转而换上疑惑的表情。

  “陪我出去一趟,”傅靳安打断韩雪婷的发问:“想送给你一件礼物。”

  “好。”韩雪婷笑着对吴雨晴挥了挥手:“雨晴,我下次再来看你——希望下一次,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  “我们走吧。”韩雪婷转过身,踮起脚尖,凑近傅靳安,伸出手帮他整理好有点歪了的领带,傅靳安牵着她的手,并肩离开了别墅。